陈牧也不太相信我说的话：「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吗？你可别冲动报假警啊。」

能看见数字的特殊能力，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秘密，我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他人，况且也不一定会有人信。

我拉着他们俩走出厂房，冒雨来到陈牧的车前：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总之先上车，我们路上细聊。」

但令我们都没料到的是，汽车的车胎全被人恶意戳破了。

车窗也被砸烂，即使躲在里面也无法保证安全。

这附近没有其他人，唯一有可能干这种事的，只有不知所终的宋郁。

陈牧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：「他不想让我们离开，是想做什么？」

叶妙摇着我的手臂：「清雅，你刚才说他是连环失踪案的犯人，是有什么依据吗？赶紧说清楚吧，别瞒着我们了。」

见两人一副不刨根问底不罢休的样子，我担心宋郁随时会回来报仇，只好豁了出去。

「因为我能看见所有人头顶的数字，数字代表了杀死过几个人。宋郁头上的数字是9，和连环失踪案的人数正好一样！」

听完我的由，叶妙完全不肯相信：「你开什么玩笑？头顶数字？这是什么科幻小说吗，这你也信？」

我早就料到了他们的反应，无奈回应：「我说的都是实话，这时候骗你，我能有什么好处？」

但陈牧的表情却逐渐凝重起来：「所以，你那时候问我汪言有没有前科，是因为你在他头顶上看到了数字，怀疑他杀过人？」

我点头：「对，他头顶的数字是1。」

叶妙一脸无语：「搞错没有？汪言那种老好人怎么可能杀人啊？陈牧你和他最熟，你肯定清楚吧。」

陈牧沉默了几秒，回应道：「嗯，汪言的确是个好人，他曾经还因为见义勇为，受过嘉奖。」

「只不过，那次他为了救下被胁迫的儿童，用随身带着的小刀进行了防卫。」

「最终导致罪犯失血过多而死亡。」

陈牧一字一顿地说出了真相，恰好验证了我的猜想。

抛开正义与否，从论上讲，汪言的确杀人了，数字显示1是正确的。